春信不至,夜莺不来

间歇性消失

【仓泽】听说仓哥的取向与众不同

(1)

*文笔拙劣、ooc预警

*用负面的设定写一个美好的童话

*小甜饼

  在黑暗的世界流传着一个相当荒唐的说法:重视传统的千叶硬派——青道,他们的新少主的取向与众不同。

  仓持洋一他喜欢男人。

  

  眼前的男人还在喋喋不休,仓持不耐烦地皱眉。如果这个人不是可以帮助青道打入长野的重要人物的话,他早就一脚把面前笑得鄙陋的人踹飞了。

  “我们丰昌非常感谢您的到来,所以特意按照您的喜好准备了最佳的服务。”

  他在说什么?仓持隐隐感觉不对劲,他知道自己身处黑暗的世界却独身自好引发了很多恶意的揣测,但仓持从来不是会为了别人的目光改变自己的人。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长野这个小地方的组织会大胆到帮他准备男【隔】招待。

  丰昌的头目没有发现仓持不太好的脸色,他正为自己的体贴而感到自豪:“请您放心,我们准备的人绝对没有被别人碰过,是个干干净净的男孩。”

  “让他滚。”

  毫不掩饰的恶语,不是不知道当他说出这句话之后,正在房间里等着他的招待会遭到什么样的下场,但他确实对这种洁身不自好的人没有好感。

  “诶?可是……”

  仓持不再多言,他拉开门,房间的灯是亮着的,匆忙间他似乎看到一个男孩正倒坐在椅子上晃着腿。

  “喂!现在从我的房间滚……”仓持抬眼,他这才看清那个招待。棕发的人正对着他笑,他的睫毛在笑,他的眼角在笑,他的每一个发蜷都在灿烂地笑着。在月色正浓的夜晚,在只开着一扇窗的房间里,仓持看到了太阳。

  丰昌的负责人识趣地退出去关上了门。门锁的咔哒声惊醒了仓持。他猛地转身,想去触碰门把手。那个男孩已经跳到了他的身边。

  “您就是仓持先生吗?”男孩走到自己身边,仓持才发现他几乎和自己一般高,甚至要比自己更高一些。他脸上露出不合时宜的疑惑:“感觉仓持先生不像是喜欢男人的人呢。”

  初见惊艳的情绪渐渐褪去,仓持冷静下来,他扯开领带:“你也不像是做这行的人。”

  男孩的眼瞳倏地像猫儿一样竖了起来,仓持下意识地停下了正在解开领子的动作:他被吓到了,这个人真的是招待吗?不会是刚才的负责人从哪里拐的小朋友吧?

  男孩大概也发现自己反应过度了,他攥着衣角,喉结轻动,努力想要驱散自己的紧张感。

  “我……看上去不像吗?”泽村左手食指不停绞着衣角,“啊,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泽村荣纯。仓持先生请多多指教!”

  “为什么出来做这种事情?”仓持观察着泽村的小动作,越发肯定他并不是这一行的老手,也许是被逼的?也许是生活所迫?

  泽村沉默着没有开口。

  仓持靠着衣柜,居高临下地望着坐在bed边的泽村:“我不会告诉丰昌的负责人。”

  泽村抬头,眼里闪着光,像是照进了月色:“真的?”

  仓持点点头:“说吧。”

  “其实是我的朋友为了我打了人,没想到那个被打的混【隔】蛋是冶留的太子爷。冶留好像是我们长野很厉害的一个黑【隔】道组织。然后我的朋友就被盯上了。我们打听了很久,才知道在长野,丰昌是唯一可以和冶留对抗的组织。”泽村突然小声了起来,“虽然丰昌这个名字很有金行老牌店的感觉啦。”

  “所以你和他们做了交易?”

  泽村震惊地望向仓持,那双泛着淡淡金色的眼瞳像是会说话:“你怎么知道?好厉害!”

  仓持嗤笑一声:“大概黑【隔】道都是这样的?”

  泽村疑惑仓持的情绪变化,他总感觉那嘲讽的笑声含着无奈。他不太了解眼前的人,所以不敢接下仓持的话头,只好继续说着自己的事情:“我和朋友们一起找到了丰昌的头目,然后他和我们见了面,立即答应了我们的请求。代价是我需要来招待从东京来的大人物。”

  泽村说着说着突然红着脸笑起来:“不过被初见面的人指着鼻子说可爱总感觉有点害羞哈哈哈。”

  本来侧着头只是静静地听着的仓持回头,目光从泽村的脸上滑过。他摸了摸鼻子:确实蛮可爱的。

  明白了缘由之后就不能轻易把人赶走了。仓持叹了口气:“那你今晚留下吧,明早再走。这样丰昌也会遵守约定吧。”

  泽村完全没有听清仓持后面说了什么,他从“留下”两个字落下之后便开始颤抖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冷静一点,泽村,快想想你在投手丘上的心情!他碾了碾手指上薄薄的茧子,开口,声音响得似乎可以传到房间外面去:“现在是要开始了吗?鄙人完全没有一点点经验,接下来要麻烦仓持先生了!”

  仓持刚解开外套西装的扣子,听到泽村的话尴尬得脱不下来:“我不喜欢男人!而且声音太响了!”

  “诶?”泽村心下一喜,“真的?”

  发现了泽村毫不掩饰的喜悦,仓持这才甩开拘着他的西装外套,又把衬衫的袖扣和领口解开,坐在bed边,轻轻松了口气。

  “当然。你不是说我看上去不像是这种人吗?”

  泽村似乎毫不犹豫地相信了自己的说法,他蹭过来,像是小猫一样笑得眯了眼。真不知道这个人像是小狗还是小猫,大概是很有小动物的感觉。仓持无意识地摸向脸颊,没有发烫。

  “你现在是学生?”

  “嗯,在读高一。仓持先生,我和您说,我可是我们学校棒球部的王牌哦,投球可厉害了!”泽村自豪地跪在bed上展开双臂,像是在用手比划着自己的厉害程度。幼稚的行为让仓持忍不住笑起来。

  “那你也别先生先生这样叫我了,我比你大不了多少。如果还在读书的话,我应该是高二。”

  “如果还在”,泽村不知道为什么一向粗线条的他会屡次听出眼前这个人的话外音和语气中的负面情绪。他抽了抽鼻子,故意缓慢而柔软地道:“那我应该叫您前辈。”

  “仓持前辈。”泽村大胆地拉着“大人物”的袖子。

  那声羞涩又开朗的呼唤,让仓持心跳漏了一拍。前辈这个词竟然是会让人心跳加速的吗?他抚上了心脏的位置,咚咚地剧烈跳动证明他的感觉不是错觉。仓持慌乱地甩来泽村的手,对着那人困惑的目光,他窘迫抓着被子:“我们该睡了。”说完也不等泽村回答便侧身躺下。

  仓持闭着眼再次伸手贴着心口:这是怎么回事?

  不管仓持怎么想,总而言之,东京的龙头青道新少主仓持洋一的取向特殊的谣言在长野实锤了。



ps.千叶硬派只是一个不良的流派,设定上青道组织是在东京发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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