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信不至,夜莺不来

间歇性消失

【仓泽】听说仓哥的取向与众不同

(完)  

*文笔拙劣、ooc预警

*用负面的设定写一个美好的童话

*小甜饼

  仓持走进房间,特意绕了一圈坐在了靠窗的方向。他背对着泽村。

  泽村不知道仓持不望着他是怕心软,就像仓持不知道不论他看不看泽村都会心软一样。

  寂静笼罩着整个房间,泽村等待着仓持的回复。

  等待着,等待着,可什么都没有。

  泽村像是孤立一个人站在了投手丘,前辈离他很远很远,前辈是他对面的打者。仓持的视线没有落在自己身上,他是在看着比赛的分数,想着球场的输赢。但泽村从来不是一个会在球场上认输的人。

  恋爱即棒球。那么泽村会不断向着内角投直球,直到有一颗球投进了仓持前辈的心脏。

  他将头靠在仓持的背脊上,双手环住了前辈的腰。

  “前辈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仓持要顾忌的太多。阳光下的男孩和黑暗世界的他、心理成熟的他和涉世未深的孩子,仅仅见了两面的他们……

  “我和你……”没有未来。

  仓持的话未开口便被泽村打断:“好奇怪?”

  “嗯?”

  “明明我现在就在前辈的身边,却已经开始想您了。”仓持感觉到泽村把脸颊贴在自己的背上,紧得像是要化成一个身体。很快,他又换了姿势,把手紧紧勾在仓持的颈脖上,恨不得嵌在仓持的身体【隔】里。

  仓持听着泽村的话,感受着这具【隔】年轻又火【开】热的身体的贴近,心热了起来。月色不再是冷冰冰地无情地照过来,而是变成了轻芜的薄纱,虚飘飘地夺走了仓持的力气。

  背后蒸腾的热气又将力量灌【离】进来。仓持猛地转身,将泽村揿在身【隔】下:“泽村,你想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环住了泽村的腰,手肘压在垫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他们靠得很近,心也靠得很近。

  泽村稍微抬起身子便能亲到仓持,他搭上仓持的脖颈,把唇磕在唇上。

  “嘴张开。”

  命令的语气,但泽村却能感受到仓持内心的挣扎与徘徊,他开口,让舌|侵了进来。他们抵|着,缠|着,不知道是谁落了泪,像是滚烫的热水划过两人的脸。

  仓持抬身,他用拇指擦掉泽村的眼泪:“哭什么?”

  泽村这才知道是自己哭了:“前辈以为我是不怕的吗?”

  仓持单膝跪在泽村的腿【隔】边,用双手捧起泽村被泪浸【开】润的脸,捧着他含情的眼,捧着颤得像是蝴蝶翅膀的睫毛。那蝴蝶扑扇扑扇着飞进仓持的心里,让他痒得仿佛心里住进一个泽村。

  “刚才表白的时候倒是会逞能。”

  泽村轻哼一声,又磕上去。

  从心火烧起来开始,仓持探【隔】手进泽村的衣服里,明明目光所及仍隔着衣物,可此刻泽村的身【开】子却从衣服里蹦了出来,蹦到了他的怀里,蹦到了他的身【离】子里。

  他们完完全全在一起了。

  坠兔收光,第一缕阳光照在相【隔】拥的两人身上。仓持还压【开】着泽村,泽村眼角的泪已经干透,又不断有新的涌出来,将干涸的痕迹盖住。就像他身上的红【离】痕,仓持不断制造着新的盖住旧的。

  “前辈……为什么还没有结束?”泽村的声音哑得不像话。仓持噎了一声,他总不能说自己被泽村引得停不下来吧。不过没想到泽村的体力不错。他俯身,轻轻在泽村的鬓角便落下一个kiss来:“现在结束了。”

  泽村无力地让脸颊靠在枕上,疲乏得睁不开的眼轻斜着看了仓持一眼。仓持知道泽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惑【隔】人,所以尽管心脏又开始狂跳起来,也只能站起身,拿起上衣甩在肩上。

  “泽村,等我一下。”

  “前辈去拿早饭吗?”泽村朝着仓持伸出双臂,“我也要去!”

  怎么现在还能笑得这么灿烂?仓持也被染得挂上笑,开玩笑地捉弄泽村道:“要抱吗?你自己的脚呢?”一面说,一面俯身将人拉起来,胡乱地把衣服裹在泽村的身上。

  “嗯……”泽村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朝着仓持扑过去,“我的脚不是用来走路的,是用来追前辈的。”

  “怎么这么会说话?”仓持抬着泽村的下巴,又和他黏在一起。

  门外响起“咚咚”的敲门声,仓持把被子蒙在泽村的身上,说了声“进来”。

  丰昌头目捧着托盘走进来,泽村只露出闪着光的双眼眯着眼睛笑,“老板早上好”的招呼闷在被子里,听上去沉闷又活泼。头目不敢多看,他恭敬地弯下腰,泽村发现了他态度的改变,疑惑地眨了眨眼。

  仓持接过托盘,丰昌头目便退了出去。

  泽村掀开被子,将身子探过去:“腹蛇?前辈要用吗?”

  “你是要我死还是要你自己死?”

  仓持发现泽村茫然的表情,凑在他耳边轻声解释,嘴角勾着的笑将仓持的坏心思全部暴露了。果然泽村如他预料得那样红透了脸,又意外地扑到他怀里闹腾着:“前辈敢吗?”

  仓持推搡着泽村,他俯视着泽村,“呀哈哈”地笑起来。好像是在说“我敢,你敢吗”。

  泽村是真的不敢,他身上已经像是散架了一样疼起来。他飘忽着眼神,没有开口。

  仓持也只是故意捉弄他,没再来一次的打算。他起身,郑重地道:“过几天,我就回东京来,青道的发展地主要还是在首都。你打算怎么办?”

  泽村拖着沉重的身子贴上去:“前辈可以等我两年吗?我大学会考到东京去。”

  仓持望着他,坚定的金瞳让他心猛跳起来。

  “好,我等你。”

  

  铃木跑向从长野回来的仓持:“仓哥,欢迎回来。”

  仓持只是点了点头。

  铃木犹豫着却还是开了口:“听说仓哥在长野有了人,我们要不要把这个谣言压制住?”

  “不需要。”

  铃木震惊地看向男色女色都不近的仓持,那人笑得肆意,连话语中都带着笑:“以后见面记得喊人。”

  铃木跟上走远的人:喊什么,嫂子吗?

  不管仓持怎么想,总而言之,东京的龙头青道新少主仓持洋一有了泽村荣纯这个软肋的传闻开始在黑暗的世界流传开了。

  

  泽村望着写着“东京”两个字的牌子,深吸一口气,跑向正靠着柱子来接他的人。

  “仓持前辈,久等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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